你会以为坐在那里的她就是一尊雕像,纹丝不动的仿若坐禅。
西门远远看着,可是,他却不便来劝英子。
其一,他与英子昨天才第一次见面,并不熟悉。
其二,简非离与英子并没有办理任何与婚姻有关的手续。
所以,如果简非离真出了事,连他都不知要怎么面对英子了。
那一场手术从黎明前的那一刻开始连续做了一天一夜。
隔天天亮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这个时候,景栾已经睡倒在了英子的怀里,两天两夜未睡过,小家伙挺不住了,西门也亦是,只有英子一个人安静的等在手术室外,医生可以,她就也可以。
手术室的灯忽而就灭了,她抱着景栾冲了上去,“医生,手术是不是很成功?”生怕听到手术失败的消息,她一开口就要的是成功的消息,况且手术做了这样久就证明简非离有救,否则,早就推出来了。
“手术很成功,不过……”迎面走出来的医生满目血丝,熬了一天一夜,幸好手术前他有睡过觉,否则,真不确定能坚持到这一刻。
“不过什么?不要告诉我他醒不过来了。”英子问着这一句,声音已经颤抖了。
“很报歉的通知你,醒不醒过来全都要靠他自己的意志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