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人急匆匆的样子着实好笑,你终于破涕为笑,用手捂住了那人的嘴。
明明做得文章条理清晰逻辑严密的人只说出这样一番混乱的废话来,你却觉得这比什么笑话都要令你欢心。
郁郁的神情终于被喜悦打破,明艳的五官再次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乐不可支之时,那人惯常镇静的眼中满是溢出的宠溺,模糊不清的在你的掌下唤:“主上。”
见你不理他,潮湿滚烫的舌舔舐娇嫩的手心,你猛的缩回手,掌心还是留下一片亮晶晶的唾液。
你又气又笑,这人是狗吗?
刚想一巴掌呼过去,就被抓紧了手,又强硬的与你十指相扣。
唇与唇交叠,舌尖勾着舌尖,终究还是抵不过对方,你被动的承受着对方猛烈的动作,舌在你的口腔中交战,将你柔嫩的口腔当做战场,你被迫吞下双方的唾液,吞咽的动作扛不住,就有水液在你小巧的下巴上散发着光泽。
两人缓缓倒在草地间,皆是衣衫半解,微弱的阳光映衬出如羊脂般细腻顺滑的肌肤,你从欲海中短暂的抽出神智娇斥:“荒山野岭,不知羞耻,登徒子!”
引诱人的一方倒是反咬一口,对方不紧不慢的应对到:“天为被,地为席,不算做荒山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