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有问题,他道:“师祖,您说该怎么办?”
严老头瞪着眼,“怎么办?凉拌!你现在先给老子滚回去,见了你媳妇儿,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她让你滚你就老实滚,在老子想到办法之前,你就算是学乌龟王八也把头给老子缩好了,不然就等你媳妇儿飞了吧!”
虎头本也没指望今晚能进媳妇儿房门,于是乖乖点头退下。
严老头见了,又是一声长叹,你说这徒孙不乖?他点头点得比谁都顺!你说他乖?娘的篓子捅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罢了罢了,终归是自己徒孙,免不了要舍下他这张老脸,去孙媳妇儿那说和说和,正巧山上要办喜事,不如多办一场吧。
也不知那逆徒哪里去了,做师父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竟也不知道陪着吃一顿饭,哼,逆徒!
厉东君此时正捧着一个酒坛子,坐在一座酒楼房顶上,身后圆月高挂,身旁散落旁几只空坛子。
有人落座在他身边,斟酌良久,试探道:“厉峰主,听说您不日便要入赘高门,怎么在此借酒消愁?”
厉东君眼角都不扫他,只皱着眉又灌了一通,啪地一声摔破酒瓶,竹叶青的酒香还未散开,他已如迅雷闪电欺身而上,将那倒霉蛋揍得老娘都不认得。
他打了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