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青手捧一支快赶上凳子腿粗的玉管狼毫笔,细细打量。
笔身玉质温润,雕龙刻凤,倒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此为斗笔,工匠写匾额用的。”宇文序抬起批阅奏折的眼眸,解惑道。
“那不如……”南婉青狡黠一笑,必是动了什么歪脑筋,“赏给白继禺罢?恰好他编写《世族志》,手执斗笔从头至尾抄一遍,当是为大齐积福了。”
“明日给你寝宫写个匾,想要什么字?”宇文序素来不屑以细碎功夫折磨人,顾左右而言他。
南婉青一撇嘴,知他不愿使这些阴损招数,不由一脸怏怏,放笔归位。
狼毫划过虎口,引起一阵莫名的酥痒。
南婉青又生出新的主意。
“陛下既然要做君子——”南婉青抻长尾调,娇柔缱绻,纤指夹起宇文序手中奏折,随意往书案一抛,半个身子依入宇文序怀中,“心胸坦荡,坐怀不乱,方为君子。”
宇文序垂眸看她,二人鼻尖相抵,气息暧昧。
他一双眼睛宛如墨玉嵌于白玉之中,清冷疏离,可一旦沾染欲色,又似烟雨迷蒙,撩拨人心。
南婉青最爱看宇文序陷入情欲深渊,挣扎无助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