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微微侧首,气定神闲。
锦盒内尚余玉笔四支。
南婉青挑了最大的斗笔。
锋长近三寸的笔头好似秃了毛的拂尘,南婉青只含了笔尖一点,装作小楷的样式,意图鱼目混珠。
泛黄的笔尖自胸线往上,经过锁骨又围着喉结打了个圈,南婉青只觉底下阳物一跳,方才泰然自若的男人喉结滚动,干咽一口津液。
南婉青玉面浅笑,洋洋得意:“敢问陛下,这又是什么笔?”
“斗笔。”语调嘶哑,想必是动了欲念,但依然一语中的。
“不对——”
南婉青自是不肯放过他,又疑心宇文序两回猜中是偷看的缘故,也松开衣襟,解下内里的水色如意肚兜,往宇文序头上盖去。
那贴身小衣更是芬芳扑鼻,裹来宇文序魂牵梦萦的馨香。
宇文序胯下巨龙终于抬首,心跳也快了几分。
南婉青称了心意,小楷玉笔也缠绵舒缓,“君子”二字的最后一横,扫过宇文序肉粉的乳尖,引起身下之人一阵战栗,喉中溢出低沉的呻吟。
“这又是什么笔?”
宇文序气息不稳,半晌才道:“小楷。”
“陛下今日怎么总是说错。”南婉青又换了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