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久久没有回应。
宇文序心中猛地一跳,知是不好,发了疯般将粗绳往回拖拽。虽说他臂力过人,但水下漩涡滚动,暗流翻涌,仅凭他与三两家奴之力,实在艰难。
“你们几个来搭把手!”心急如焚的少年扭头朝一众内侍大吼,声如洪钟。
尖嘴太监谄媚一笑:“靖远侯吉人自有天相,小侯爷又何必太过忧心?”
袖手旁观。
宇文序瞪红了一双眼睛。
将绳索往手臂绕几圈,宇文序扎实马步,粗粝的绳索缠上手肘虎口,勒出一道道血痕,仿佛听见皮肉撕裂的响声。
飞雪纷纷,落上浸透鲜血的绳索,凝成一片猩红的霜。
宇文渊气息奄奄,前胸后背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浑身青紫,口鼻灌满冰冷的湖水。
右手紧抓一只刺黄股。
“可惜呀可惜,”尖嘴太监凑上前来,连连摇头,“顶好的头胎刺黄股,就这么被侯爷捏死了。”
皑皑雪原,北风呜咽。
宇文渊烧得浑身滚烫,伤口流脓。
未能捕上合适的刺黄股,太医院集结御医重新商讨对策,无暇为宇文渊诊治。京城医馆的医师也悉数征召入宫,只留下不能看诊的医女药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