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指勾上男子腰带,宇文序腾地离坐,腰带扯落,刹那间衣袍散乱,一丝不苟的冷面将军当即有了诗酒风流的意味。
“不过随口玩笑,将军好大的气性。”南婉青也坐起身来,“国玺认主自有天意,岂是人力能及?将军真龙天子一称,当之无愧,实至名归。”
巧言善辩,伶牙俐齿,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与聚……汪沛舟相识二十余年,若是他也不可信,为何信你?”
“因为你只能信我。”
南婉青盈盈一笑,仪态万方:“求盟友于义军之中,可谓痴人说梦,四位统领辈分皆高于你,让他们甘愿俯首称臣,倒不如立刻拿刀刺杀更为容易。目前你手上筹码,唯有宇文一族的军队、战神之名,以及一枚应了是预言、不应是瞎话的楚国国玺。”
“宇文将军若是胜券在握,何必来寻我?”
字字诛心。
宇文序何尝不知,一旦四人联手,哪怕他麾下士兵以一当十,也是凶多吉少。
哗啦啦——
书页翻飞,抛入宇文序衣衫不整的怀中。
撒金纸,白鹿纸,玉版宣……
一卷书纸质各异,皆为不可多得的名品。宇文序信手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