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而别愧疚不已,“百里哥哥不是太白山白岳派的弟子吗?百里哥哥在那里有师父师叔师兄师弟,他们都待你那么好,百里哥哥怎么成了蜀山弟子?”
百里天衡平静地答道:“八年前,我去地府偷改生死簿,犯了大错,再加上以前种种罪行,白岳派掌门没有办法再容忍,便如我愿把我逐出了白岳派。幸得蜀山掌门厚爱,将我招了去。”
“是这样吗?”白若鬼有些吃惊,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严机与风哲对视一眼,正想说话,却感到被一道法力封住了嗓门,发不出声音。
这时,朝廷大臣李太傅走了过来,对白若鬼恭敬道:“请问这位小姑娘就是白若鬼白姑娘吗?”
白若鬼点了点头,“是我。”
李太傅格外恭敬道:“在下李太傅,六年前只是一个落魄的小官,得您父亲白太尉的提点方得到皇帝陛下的重视,成了太子的老师。”
白若鬼一听连忙摇手道:“您可能认错人了,我父亲姓白名之亦,并非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