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面对老夫人,声音阴沉道:“我把他带回来,不是给你们虐-待的!”
听到他这样的话,老夫人剧烈的咳嗽起来,半响才喘息着说:“我如何虐待他了?为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杂种,你竟然同我这样说话!”
顾念苍怒极反笑,一把拽过身边的小男孩,将他经过刚才的扭动,已经松垮的锦袍扯开,露出里边破烂的内衣,和内衣下条条红肿的伤痕。
“这样还不算虐待,那么请问母亲,什么才算!他是父亲在边关生下的孩子,与我血脉相连,如果他是杂种,那么我是什么!”顾念苍面色阴沉,身体里流露出的肃杀之气让屋里的人都噤若寒蝉。
小男孩身后的一个丫鬟哆嗦着跪倒在地,语无伦次的说:“春草姐姐说…说…”,她抬眼望了顾念苍一眼,只见男人目光冷厉,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仿佛他在看的只是一个死人。
丫鬟再不犹豫,一口气喊道:“春草姐姐说,他只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杂种,只要不饿死就行!”
顾念苍听完她的话,眼含讥讽的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身后跨出一个丫鬟,打扮的极为体面,身上的衣料与颜羲和相比也不差什么。她跪在老夫人的身前,哭喊着:“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