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伸直岿然屹立,旁边的花架上,古董花瓶已然摔落在地,成了碎片。
刚才那一声巨响,就是子弹打在了古董花瓶上。
“安之。”
阮丹宁和乐慈都惊住了,站在门口呆望着这一幕。
杭泽镐一偏头,斜睨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冷笑道,“哼……怎么打偏了?我坐在这里,这么大的目标,你还能打偏?杭安之,这么多年,我就养了个废物不成?”
“住口!”
杭安之眸光狠戾,红了眼眶怒吼着,“你闭嘴!别以为我不敢!这种日子我受够了!一次两次,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吗?一丝愧疚也没有?”
杭泽镐不说话,只盯着杭安之,关于他父母的问题,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避免谈起,为的便是不想让安之想起过往的伤痛,他以为只要精心培养他,就算是对兄弟最好的交待。
只是,没想到,在安之心底,遗留下了如此巨大的阴影。
事到如今,杭泽镐也无法阻止安之积压多年的恨意爆发出来。
“我无话可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杭泽镐直视着杭安之,对于自己做过的一切问心无愧。
“好!”杭安之瞄准杭泽镐,眸光坚定,十几年来所受的折磨,到今天必须做个了结,他的承受力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