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会疼,浑身也会觉得不舒服。
    放下杯子,梁隽邦上了楼。
    洗过澡,脑子越发清醒了。他走到衣帽间,取出一只盒子……那是早早留给他的,是他曾经给她编织的树枝帽子。树枝早就枯萎了,早早那个傻丫头,这种东西居然一直收藏着不离身。
    手指轻抚上,梁隽邦深呼吸着,喃喃:“早早,我好想你啊!想到把别人当成了你……对不起、对不起!你怪我吗?我知道,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说话间,眼泪已经湿了眼眶。
    “你啊……好狠的心,怎么一次都没有到我梦里来?求求你,进来一次,不行吗?人们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怎么到我这里就不灵了?”
    梁隽邦一闭眼,两行清泪滑下来。
    “你是不是怪我,连你最后我都没有回去送你?啊……”梁隽邦艰难的吸着气,“对不起,我想去的……就算是没命也想去送你最后一程的,可是,死不了就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你教教我,该怎么做?我还这么年轻,我们还要多少年才能再见面?”
    一旦开始,悲伤便是无可遏制。
    “我喝最烈的酒,吸尼古丁、焦油含量最高的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快一点?早早……”
    梁隽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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