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邦,你看!”早早拉着梁隽邦指给他看。
梁隽邦轻笑,“想吃?”
“看起来像云朵一样。”早早眯起眼,这样子叫梁隽邦如何能拒绝?
“好,一会儿靠岸了给你买。”
身边有同样的船只划过,上面的船娘在唱着当地的歌谣,唱的什么听不懂,但是调子婉转悠扬,尤其飘荡在这水上,听起来格外清亮。
“嗯?”早早凑到梁隽邦耳边,小声问到,“为什么我们这个船娘不唱呀?”
梁隽邦忍着笑,她还不知道这是要给钱的。梁隽邦拍拍早早的手,“你等着,我去问问……为什么服务这么不到位。”说着,站了起来往船头走。
“隽邦,你好好说!”早早不放心的叮嘱他。
梁隽邦自然不是去找船娘算账的,他高大的身子挡住早早的视线,直接从钱包里掏出资费递给船娘,够她唱一天了。‘凯旋’而回,他对着早早比了个剪刀手,“行了。”
“嘻嘻。”早早咧嘴而笑,很容易就满足了。
船桨划过,两岸景色在倒退,夕阳也在歌声中慢慢垂下来。靠了岸,梁隽邦牵着早早在四处寻找着方才看到的那个卖棉花糖的小推车。
“嗯,怎么没有了?”
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