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了,当年亏欠你父亲的,我都会一并补偿给你。”
    他顿了顿,接着说到,“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宁黛……她单纯的像透明的玻璃,请……不要伤害她。”
    孙楚楚盯着韩希朗,半晌没有说话。末了,深吸了口气,极轻的点点头,“知道了。”
    说完,转身就走。
    杭宁黛透明的像玻璃?她呢?她复杂的像潭污水吗?也不想想,这一切都是败谁所赐?当年若不是杭安之的经济改革,他的父亲成了‘替罪领头羊’,她会变成这样吗?
    “呼!”
    韩希朗长叹口气,摇摇头转身往休息室里走。
    当年的事情,的确是他和舅舅杭安之愧对孙家。那个时候,杭安之的经济改革迫在眉睫,可是却苦于找不到突破口。而孙家就是韩希朗找到的突破口。
    韩希朗和杭安之许诺孙家,事情顺利之后,会免去他们的‘责任’。
    但是,后来事态的发展却超出了他们的预料。那一场变革,牵扯太多,孙家又是头一个跳出来的,免责?那是不可能的了!样样证据确凿,孙家一夕间破产。
    孙先生当即入狱,承受不了这结果,进去没两天就结束了生命。孙太太一听这个消息,跟着晕倒,送到医院就再也没有出来。孙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