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奇怪……”卢卡斯笑道,“我用它杀死过很多人。它本来是很凶猛的,现在却变得有点可爱,这太奇怪了。”
他托起赫伦的右手腕,将手链绑在上面。“这个可以用来防身。”他说,“您穿着丝袍、鞋面上镶着玛瑙、手指戴着金戒指,坏人们会起邪念的。”
赫伦将手腕凑近。
“用这个?”他盯着短剑问。
“是的。用它划开想伤害您的人的咽喉。”
赫伦转了转手腕,思索片刻,买下了它。
他们没有再耽误时间了。密集的人流已经退去,这让车程顺利起来。总算在日落之前赶到拉丁姆。
普林尼的故居与波利奥的家宅很像,简洁而大气。日西沉之时,大理石已经染上暮色,那是一种类似于清冷萧瑟的色彩,诡异地掺杂些落日红,像蒸到半熟的蟹壳色,让赫伦感觉不太舒服。
他不知道这种反感是源自于这怪诞的色调,还是对普林尼的复杂情感;抑或所谓的情感并不存在,那只是无缘的血缘所带来的纠结罢了。
房子似乎随着主人的死而死了。天井储存着丰富的雨水,神龛、餐桌、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