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他的姓氏不再尊贵,像被潮湿锈钝了的铁块,再没有本质的亮堂。
那个闯祸的奴隶十分悲惨,被布鲁图斯罚抽50鞭。因为家里人手不够,才勉强留他一条性命。
赫伦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坐在栅栏上喂鸽子。
他浅浅一笑又平静下来。冤家的倒霉使他开心了一瞬间,却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他晃着双脚,悠闲地凝视远方。浮动的白羽像水面的涟漪,鸽子不知饥饱地啄食。他的目光从蓝天白云移到鸽群,又慢慢视向鸽群旁的空地——
在那里遗落着一把短剑。
他的思绪飞快地倒回,追索到练剑的卢卡斯。
强悍的角斗士年轻而威猛,使起剑来招招见血,他总是大汗淋漓,汗水跟他本人一样锋利。他的气质永远是锋芒毕露的,像他手里的利剑一样,或者说他本身正是一把磨得雪亮的剑。
赫伦静默着,忽然有点烦躁,把玉米粒全扔了出去。
“赫弥亚!我的天哪……”
范妮被弗利缇娜搀扶着,一脸担心,“我的孩子,你马上就要掉下来似的……你最好现在就下来!”
赫伦突然想到,卢卡斯也曾这样站在地上,大声提醒自己危险。
他走下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