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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并不是他歧视女性,恰恰相反,他是对自己作为成熟的男性并不自信,用这种语言和对性别分工的强调,来彰显自己的男性魅力。
呵,还真是……幼稚!
但……幼稚的好可爱!
这么想着,毕夏的嘴角就挂上了一抹笑容。沈丁甩完手再回头,就看到毕夏靠坐在床上,眉眼弯弯的看着他,嘴角含笑。
华灯初上,车厢里的灯暖暖的,毕夏刚刚睡醒,长发披在肩上,脸上还有两朵睡醒的红晕,嘴唇饱满粉嫩的像一颗半熟的樱桃。沈丁望着那张像开了柔光一样的笑脸,呆住了。
毕夏看到沈丁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愈加不好意思起来。她伸腿踢踢他,娇嗔着说道:“你干嘛呢?”
沈丁忽然大吼一声:“别动!”毕夏吓了一跳,惊呆着望着他。沈丁很夸张的张开五指,就好像要把她按住一样,快速说道:“别动啊,就保持这样,不要动!”
说完他迅速的回到自己的铺位,掏出一个化妆盒一样的干水彩,又坐回刚才的位置,打开自来水笔,运笔如飞的在纸上描摹起来。
毕夏就真的没敢动,她尽量保持着自己的状态,配合着沈丁,看着他作画。沈丁的干水彩盒只有巴掌大,支开之后可以放一张明信片大小的水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