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脑后,这个人就算是一条毒蛇,也是被拔了毒牙的毒蛇,翻不起风浪的。
不得不说,皇上还真的是够仁慈的,没有砍他的脑袋,而是放任他在岭南自生自灭。
白亦容坐在马车中,想起了近来谢秉章的书信,书信称他已经离开了白沙村,上京了。
春闱,对任何一个学子来说,都是一件大过天的事情。
不过,这些事和平阳伯被贬的事情统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亦容发现了一颗野生稻种。这种野生稻种跟前世早白稻十分类似,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将这棵稻种连土挖走,打算做实验。
由于心情极为激动,他也顾不上和平阳伯扯皮,催促车夫赶紧赶回去,他要将这棵野生稻种在府中的池塘引水造成的小块试验田。
一到达白府,白亦容就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小试验田处,挽起裤管,赤脚下去,将这棵野生稻种种好,动作额外的小心翼翼,似是在呵护什么脆弱的东西似的。
“吩咐府中的人,不得私自动这棵稻苗,不然的话我不会客气的。”白亦容吩咐春江说。
春江应了声是。话虽这么说,府中的人都知道白亦容的性子,不会随意动他的稻苗,除非有心怀不轨的人。
白亦容种好这棵野生稻种的时候,心情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