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交淡如水,我跟白亦容相交,不为名不为利,只是志趣相投而已。”
他的同年打量了他片刻,叹着气说:“我这是为你好,你好自为之吧!”
谢秉章离开后,站在门口,还有些恍惚。他来京,尚未考试,便已经涉入朝中这汪深水了么?
时下考试极为严苛,考完试后,名字要糊起来,然后差人抄卷,最后再让考官批改。待批改完毕后,再查名字。这样子,可以最大程度地避免了作弊。
谢秉章自信自己可以考过,考试那天,白亦容特地请了假,去送他。
马车慢悠悠地走着,为了让谢秉章缓和下情绪,白亦容试图回想着前世自己考试时的心情。
“放松点,谢兄阅览众多文章,腹中藏有万千诗书,想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白亦容安慰他。
今天为了避免谢秉章频繁上厕所,他还吩咐下人做馒头,那个耐饥,且不用频繁如厕。不可不说,白亦容对谢秉章的事情可是用心到了极点。
谢秉章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份用心,不由得感激道:“白弟,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白亦容摆了摆手,说:“不用跟我客气,你我是好友,何必说这些客套话。”
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两人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