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发生杨思义那种事情?”谢秉章问。
“不会的,这山不高也不陡峭。”白亦容哈哈大笑一声。
谢秉章不自觉地跟着露出一个笑容,早已有农民跟着上来,见他们在登高,要在山顶上逗留一会儿,全都忙着帮忙白亦容锄草,整出一块平地让他们坐下来喝酒。
即便白亦容再三推辞,要亲力亲为,然而这些农民还是很热心地帮白亦容除掉草,然后帮他们铺上垫子。更有山顶的猎户人家邀请他们入屋坐坐,均被白亦容拒绝了。
这座山的人们对白亦容简直是感恩戴德,视白亦容为再生父母。如果没有白亦容,他们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刨草根啃树皮呢!因此,每次白亦容到来,都会受到热烈欢迎。大人们喜欢他,小孩子们更喜欢他,白亦容简直是一张长着脚的银票,人人都喜欢。
谢秉章总算是见识了白亦容在这里的人缘,不由得对他佩服万分:“论种田,朝堂无人能及你。”
白亦容微微一笑,却也不否定,他对自己的学术能力非常有自信。
萧游抱着剑,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喝着酒,眯眼看着远方的高山起伏,更是暗暗下定了决心。
他不怎么说话,只听白亦容跟谢秉章两人交谈。
谢秉章在朝堂中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