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懂那般,乖乖地将身体转过来,让白亦容清洗身体的另一面。
血迹在白亦容的冲洗下,渐渐化开来,然后随着水流被冲走了。给大黄洗澡是一样大工作,等给它洗完时,白亦容全身是汗,衣角都是湿漉漉的。
这时,大黄伸过脑袋在他掌心蹭了蹭,不停地舔舐着他的掌心,白亦容拍拍它的脑袋,用干布给它擦起身体来。
萧游已经过来了,在不远处,静静地看了片刻。喜欢动物的未必一定善良,但是能让动物喜欢的,想必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听说白亦容和这条大黄在贫穷时便相依为命,白亦容富贵发达的时候也没有嫌弃这条狗。
那群曾经给白亦容起名为白不懂的人,知道这段往事后,还称白亦容是狗爹。这个称号明显带有侮辱性,白亦容却是毫不在意,毕竟大黄在他最困难饿得要死的时候帮他打猎渡过难关,这是事实。
萧游想了许久,庆幸自己没有看走眼,更加坚定了要追随白亦容的心思。
“大人,我已经将绿意关入柴房了。”萧游道。
白亦容摇摇头,说:“不是说了,不许让她睡觉吗?”
萧游愣了下,才说:“绿意刚刚指认了,是顾家。”
白亦容沉吟片刻,才想起了顾家是哪一家。那不就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