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凭自愿,但是一旦加入了就不许半路退出去。
又过了一个月,这个班级的学生总算是招好了,只有寥寥十几人。不过,白亦容并不因此而对教学有所松懈。
这日,他正在上课,讲述各种土地如何利用。
“所谓涂田,是与海争田地的一种方式,需要开沟蓄淡水排盐,可先种耐盐的水稗,再种水稻……”他高声道。
下面的官员都面带肃色,认真地听着他讲课。不得不说,刚开始,白亦容的压力也是挺大的,毕竟这些官员都是老狐狸了,糊弄不了他们。
但是,几节课下来,这些官员对白亦容也有所改观。他对农学十分了解,而且讲起课来也不枯燥,说话间字字句句可见他的文学功底。就算刚开始,也有人问了几个比较刁钻的问题,但是白亦容全都轻易解答了。现在,这些人总算是勉强承认了白亦容,他确实有才。
上课期间,不时的有几条人影在外面站立偷听,白亦容对这些人的小动作也浑然不在意。
这几节课后,官员们回去时,也给一些好奇的人汇报了情况。
还不错,没预想中的那么糟糕,这个“粗鄙”的农夫是真的有才。
有些人就不信了,于是,第二天,白亦容无奈地发现,偷听的人更多了。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