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讶异,毕竟昨天那么多工人里都没有一个人看得见我,现在球球却既能看又能听,真是再神奇不过。球球果然看得见,又要朝我扑。
“汪!”他又扑了个空,呆愣的爬起来,歪着脑袋瞧着我。我无奈的笑了笑,在他身边坐下,试图和他解释现在的情况。
“球球,我已经死了,你摸不到的。”我活着的时候便喜欢把事情都对球球说,现在死了也是,“对不起,没能好好养你。”
手虚无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不小心直接穿了过去。
球球显然不会理解,他只是纳闷为什么摸不到我。白色的爪子不断的在空中挥舞,他着急的大叫,满脸紧张。
“乖,不闹了。”我心里酸涩,轻声安抚他的情绪,“没事的,我还在在这里,球球乖。”
反复的低哄终于起了效果,他勉强接受了现实,摇晃着尾巴等我陪他玩。一条狗自然无法理解死亡的含义,或许他还以为我只是在与他玩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游戏。我叹了一口气,又伸手虚无的摸了摸他。
两年前,我刚把球球从宠物店带回来的时候,他还只是一直嗷嗷叫的小狗,对什么都有着格外执着的热情。现在倒也成了大狗,只是那傻气的模样丝毫没变。
若是没有球球,我自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