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陈昊空那家伙送来了纱布、创可贴膏药绷带,装在一个白色的小急救药箱里,里面还有擦伤口的药水软膏身甚至还有口服药,应有尽有。
这家伙才是田螺小子吧。
可看着这些药,我怎么觉得我挨揍的日子还长着呢。
“你的后腰怎么样了?我帮你上药吧?”季朗非常狗腿的晃了晃手里的软膏。
他是不是真傻?
男人的腰,可是碰不得的。
“马后炮也太晚了吧,怎么揍的时候不知道下手轻点儿呢?”
他依旧表情可怜。
我看到他的脸也青一块紫一块的,季朗也不算太黑,腰上被我掐的也满是红色的印子。
我怒气冲冲的看了一会儿竟然开始有点儿浮想联翩。
我的节操呢?和偶像包袱一起掉了吗?
刚洗了的热水澡没能浇灭我的一腔热血,我很久没有被慰问过的小兄弟隐隐抬头的迹象。
逃似得进了小卧室,换了平时用来当睡衣的棉质短袖和大裤衩,然后用空中飞人的姿势一头扎到了床上。
季朗不知道我怎么了,还以为我委屈的哭了,慌忙的跑我床边,他拍拍我的背,“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还手的,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