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要穿着这么繁复厚重的戏服,顶着一头古人发髻,一场戏下来,身上的汗就跟下雨似的,脸上也起了一层薄汗,符叙估摸着这部戏拍完,最少也得瘦个五斤。
    给她化妆的那个化妆师摆明了是要给她点颜色看看,整一天下来,连中途补妆都只是草草了事,补妆的时候整张脸更是写满了不耐烦。
    符叙只当不知,该怎样还是怎样。
    一天下来要不是安萌萌尽心尽职不怕辛苦不怕累前前后后忙活给她递水扇风,她恐怕要中暑,安萌萌倒是不辞辛苦,一张脸热的红通通像是个红苹果,还嫌小电风扇的风不够大,不知道从哪儿找了把蒲扇给符叙手动扇风,符叙说了不用她还是执意要拿着蒲扇给符叙扇风,让符叙产生了一种自己是剥削奴隶的奴隶主的感觉,最后只好说如果这样被拍了,会传出她虐待助理的新闻,安萌萌这才不敢了。
    中午休息放饭的时候,小易和盛放另一个新来的助理推着两辆餐车过来。
    “大家辛苦了,盛放请大家喝饮料!”
    现场顿时一阵欢呼声。
    片场从导演到场记甚至是群众演员都有。
    但是发到符叙的时候,小易一脸歉意说:“不好意思,买少了一瓶。”
    符叙笑的一脸和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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