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本钱就为了换你一条命?”她顿了顿,接着说:“或者我们可以这般逆向思维,正是有人想你死,才唱了这么一出大戏。”
许家庆的瞳孔微微一缩,立马便思索了起来。
陆芫就这一旁笑着,不再多话。她会这般想一点也不奇怪,她在陆家这么多年,什么内宅手段没有见过,手段这东西,不过是一通百通罢了。
倘若是第一种,那尚且还好说。许家庆说出他知道的事儿,顺藤摸瓜,什么都好说。再说了,实在不成,还有印光在呢,一力降十会,总有人扛不住。
麻烦的正是第二种。这背后之人隐匿于黑暗之中,没有点线索,还真不好找。能设出这等戏码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怕只怕,其中还有些说道呢。
是什么人想许家庆死,他触及到什么人的利益了,恐怕也不是。沧澜的高官贵族们一个个想的都是得道成仙,管事的通常都是下边的人,这许家庆不想着修道,反倒是认真为百姓着想,就冲这儿,陆芫都高看他一眼。
这种人,按理说是不会触及到其他城主亦或是更高等级的人的利益的,不是城主,谁敢杀他?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沧澜的构造了,以南玄为例子来说。皇族和各个修道门派并立,默认规则是皇帝不能修道,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