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陌生人,或许莫小荷还没有那么害怕,那人是李二,她感到绝望,就因为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这人对自己的亲生率骨肉都能下狠手,更别提是她。
“怎么就不能是我?”
李二手中的剪子丝毫没有一分松懈,他用帕子堵住莫小荷的嘴,帕子是丝帕,塞得不够严实,让她能说话,却又发不出很大声音,然后捆上莫小荷的脚踝,把人推到僻静之地,这里距离城墙有一段,又不挨着村里,平日里,根本无人经过。
“那个……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看这个势态,莫小荷大概能明白李二的想法,她心里着急,只得厚着脸皮问,其实是想自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先说服他放人再说。
服徭役苦,逃徭役却是重罪,养尊处优没干过活儿的不是没有,大家都在咬牙坚持,李二以前就是做过工的,又不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能走出这一步,实在出乎意料。
娶了莫大丫后,李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过的比公子还舒服,有银子就去赌几把,花街柳巷逛逛,喝喝花酒,今儿叫小红陪着,明天换成小翠,他斧头都拿不起来,劈柴嫌腰疼,让他干开采石头的活计,他怎么肯?
衙役好像看他不顺眼,总是找茬,干活稍微不利索一点,就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