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吗?”
“呜呜,你们安的什么心啊,我夫君出了意外,扔下我们孤儿寡母,就这么走了,还不让他安生?”
其中一名死者的媳妇,接到老虔婆递来的眼色,立刻跪地嚎啕大哭,那声音凄凉无比,“差爷,您可要给俺们做主啊,好好的人,走都不能走的宁静吗?”
“是啊,差爷,配合检查,我们没意见,入殓是你们办的,我们没插手,现在又说开棺,不合规矩!”
两个媳妇,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配合得天衣无缝,村民们听后,指指点点,觉得顾峥提的是无理要求,而且有些过分,不该打扰死者。
“这样吧,既然有人举报,总要证明一下清白。”
衙役的头目想了想,最后决定打开棺材,只露出一角,然后请几个胆子大的村民证实,时间还来得及,等解决完之后,再发丧,省得围观众人不明所以,心里存个疙瘩。
衙役的安排,顾峥表示信服,甜水村村长的大儿子,带着两个汉子上前帮忙检查,最后摇摇头,棺椁内只能容纳一人,不会出现窝藏逃犯的情况。
棺材的下层,李二正在诅咒顾峥的祖宗十八代,他现在怀疑,剃头剃毛的事,就是这厮干的,让他一直被嘲笑,抬不起头,上个茅厕还得鬼鬼祟祟,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