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徐铁头在月下散步,比找香儿的麻烦要有价值。
“怎么了?”
徐铁头生怕莫大丫耍脾气,指着另一侧的小胡同,“那边应该是客栈的后门,咱们从马房进去。”
掌柜和伙计都在一楼大堂,两个人进去,和他们碰个正着,不好解释,还不如走后门躲着人,毕竟是做坏事的,不好太明目张胆。
“没啥,既然来了,就去吧。”
莫大丫咬牙,拍了拍大腿,等收拾了香儿,她心情或许能更好。在清雅居右侧有一座小桥,站在小桥上,迎着风,看河面上的波光点点,赏月,多有意境,她和徐铁头喝点小酒,谈天说地,听听他早年走镖的奇遇。
清雅居顾名思义,那是真的清雅,客栈门口黑金色的三个大字,牌匾前方垂着几盏红色的灯笼。来客栈住宿的多是文人墨客,就喜欢这个调调,当然,价钱也是整条街最贵的,客栈内没有喝酒说笑声,几乎所有的房间都灭了灯。
二人从后门而上,到楼上,莫大丫犯了难,客栈一层少说有十几间房,总不能一间一间的找。
“你在这等着,别乱走,我先上去一趟。”
徐铁头把莫大丫推入转角的昏暗角落,那里正好有一根红色的廊柱,足以遮挡一个人的身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