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守忠吧,也是到了该娶媳妇的当儿了,上回二丫头的彩礼钱足够咱守忠下聘金了,就可恨二房那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池海听了柳氏的话,眉头不觉一皱,前头的话还好好的,后头的话简直就是扯谈,瞪了一眼柳氏,打住她的话,说:“胡说什么!二弟不支出三两银子把家里头的那头牛赎回来了吗?你可别忘了,那牛还是给咱守孝娶媳妇当掉的。”
柳氏自知理亏,被噎得无话可说,转移话题说道:“对了,昨儿我去溪边洗衣服的路上被马媒婆叫住了,她说西村头有家姑娘到了出嫁的年岁,家里有个铺子,嫁妆可是不菲啊。还说这姑娘长得壮实,好生养,又是持家的一把好手,我看配得上咱守忠。”
池海瞥了柳氏一眼,问道:“女方家说了聘金多少了?”
柳氏伸出五个手指头,吞吞吐吐道:“说是五两。可人家那嫁妆就不值五两了,咱守忠要是做成了这门亲事,那就是稳赚不赔。孩子爹,就是卖掉家里的一些地,也得凑出那五两才成啊。”
池海皱眉,沉默地抽着旱烟,别说五两了,他手里头就是二两银子也凑不出来。他是大哥,舔着脸让其他几个兄弟替他担着,这事他做不出来。良久,他闷闷地说了句:“咱另找一家吧。”
柳氏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