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说道:“阿桐,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宁桐心里被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击中了,她静静地对视着傅岚禹,却是欲言又止,心道:他用这么认真和诚恳的样子说出这句话,就好像在跟我说着承诺的话。我和他共患难过,在生死关头,我似乎都能明了彼此在彼此之间的分量。
那一刻,宁桐似乎在心里做出了选择。她嘴角轻轻上扬起来,伸开双臂,将傅岚禹的脖颈轻轻环绕着。
傅岚禹的身子明显微微一颤,他心里的深潭似乎在这一刻被一粒石子敲开一层一层的涟漪,直到这粒石子终于沉到潭底,这湾深潭好似才有了生机,而这石子便是提供生机的动力。
傅岚禹将宁桐轻轻地揽入怀里,两人静默无语,化成了厮守的姿态。
宁桐窝在傅岚禹的怀里,轻声说道:“自古以来,但凡一对有情人在一起,总是有个憧憬,也脱不了俗气要用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磐石无转移,蒲苇纫如丝来山盟海誓一番。我总想着,这话听听便也罢了。可是,此刻,我却突然觉得这个憧憬是多么温暖,也期盼着这样的憧憬终在岁月里成真。”
傅岚禹柔声应道:“不怕你笑话,我对男女之事不精通,也从来没在女子身上多花一点心思。我跟清荷青梅竹马,想着将来无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