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蓝抬头，“除非……”
“出差！”
“出差！”
她们两个异口同声。
朱芝哎了一声, “草，我怎么没想到啊，我给他助理打一个电话。”
苏蓝想了下, “我也给司机打个电话。”
于是她点进了刘司机的号码，拨打了过去，很快的，那头接了起来, 刘司机笑问，“苏蓝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苏蓝听到刘司机的声音突然觉得无比亲切，她强压住泪水，问道，“刘叔，东哥他人呢？出差了？”
“出差？没有啊。”
苏蓝心顿时提了起来，正打算问，那头刘司机就说道，“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找我？”
“是啊，上飞机都三个多小时了。”
“……我，我在日内瓦。”
“就是去瑞士啊，跟杨总一起的。”
苏蓝看向朱芝，朱芝那头电话也打通了，两个女人一对视，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出傻逼二字。
苏蓝迟疑了下，问道，“东哥什么时候上的飞机啊？”
“差不多九点吧。”
“是晚上九点吗？”
“是啊。”
“谢谢刘叔。”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