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第一节课就没有来上。
教室内的一些调皮的孩子幸灾乐祸地捂嘴偷笑,于棠、阮东阳、小胖三人低头站在门口。
片刻后,语文老师终于开口了,说:“站墙根听课去。”
于棠、阮东阳、小胖三人鱼贯而出,背着书包并排站到教室外的墙根。
于棠再次窘了窘,不过刚重生回来两三天,一次被留下来写作业,这一次又罚站墙根,上辈子成绩差都没这样过,窘,真是窘。
左手边的阮东阳伸手摸摸额头上的纱布,皱了下眉头,立正站好。
右手边的小胖低下头,半天不抬头。
“小胖,你不会又要哭了吧?”于棠微微侧首问小胖。
小胖吸了下鼻子说:“没有,这才多大的事儿!”
“那就好,我们陪着你呢。”
小胖转头,胖胖的脸对着于棠说:“于棠,从今以后,咱们就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了!”
好兄弟——
于棠嘴角抽了抽,虽然有一丢丢难以接受,但是反应一会儿,还是可以接受的,最重要的是,这种年少时,郑重其事说出来的话极有仪式感,这种仪式不是成长的仪式,是纯粹的加持,于棠听了心口暖暖的,原来交个朋友并不难,原来有个朋友,可以瞬间让人心里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