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正在这时徐文思拎着饮料回来了,说:“东阳,孟阿姨让你也去拎箱饮料回家。”
“好。”阮东阳看向于棠说:“qq号,你记着啊,我先回家了。”
“嗯。”
阮东阳一溜烟儿地不见了,于棠坐在书桌前,再次摸摸嘴唇,总觉得刚才的感觉像梦又不像梦,真的是做梦,或者错觉?
“棠棠。”徐文思喊。
“嗯?”
“来吃西瓜,刚才东阳送来的。”
“好。”
于棠不再想嘴唇的事儿,捧着阮东阳送来的西瓜,边吃西瓜边和徐文思讨论数学题目,而阮东阳已经拎着一箱饮料吹着口哨回家,取出数瓶放进冰箱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不由得伸手摸着嘴唇,后知后觉地面红耳赤,他再次想起她嘴唇的味道,软软的,香香的……心跳再次加速,一种天然绝妙的微醺感让他在此时此刻觉得世界真的太美妙了,连午后恼人的蝉鸣声都格外的悦耳动听,同时也催人入睡。
阮东阳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入睡。
夏季毒辣的太阳明晃晃地照烟厂家属院的角角落落,杨树、槐树、桃树等各种树上趴伏的知了扯着嗓子嘶叫,控诉着天气的炎热,一直到叫到下午两点,阮东阳坐在床上,看到支成小帐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