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收起了灵压。不过仅仅是这么几秒的灵压释放,也给他本就不堪重负的精神力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塞恩少将一手揉按着太阳穴,似乎想要揉掉意识云里的疼痛。他的情绪也因此越发暴躁,声音拔高,像是怒吼一样说道:“我说过了,他是我的东西。你算什么玩意,也敢伸手要碰我的东西?”
跪在地上的卡丽妲微微喘着气,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她听了塞恩少将的话,一头雾水,随即在心里暗骂——果真是疯子,这他妈都是什么逻辑!
但是这话卡丽妲是不敢说出来的,她只能跪在地上,做出一副乖顺惶恐的模样,小声地辩驳道:“少将您误会了,这些检查都是必要的,夫人从小就——”
“够了。”塞恩少将冷哼了一声,打断了卡丽妲,“我对他的小时候没兴趣。现在,给我更多的药,让他变得灵活一些——哦对了,如果你再让他像昨天那样臭烘烘的,我会杀了你。”
卡丽妲浑身一颤,她明白,塞恩少将没有说笑。
卡丽妲咬了咬牙,但终究不太愿放弃检查的机会,又说道:“少将,如果不检查就擅自加重药量,恐怕会损伤到夫人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