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没眨:“那我没本事,我短裤穿完了会带回来洗的。”说完就按下了挂断键。
    嘁。
    楚修远是倚着车门站的,挂断电话,头有气无力搭在车门上,列车快速驶过,车窗外黑漆漆,只能看见自己在车窗上的倒影。
    自嘲的,凶狠的,全是负面情绪。
    明明玩了一天,怎么心情那么糟糕。楚修远叹气,盯着车窗的眼眸逐渐失去焦点,好累。
    日子过得很快,时间一下就从九月下旬划到了九月最末,上次“约会”过后楚修远就没怎么和宋煜接触,确切的说是宋煜太忙。和宋煜之前解释给楚修远的理由一样,国庆过后就是社团招新晚会,宋煜作为主要负责人,天天窝在社团和傅珏还有一帮社团社长干事开会,很难联系上。事后楚修远也从沈倩倩的口中确认了迎新晚会的消息,可楚修远依旧对于那通电话耿耿于怀。只有医学伦理学课的时候,他们才能说上几句话,但每次楚修远都来不及打探宋煜和傅珏之间的关系,就被社团晚会的筹备工作打扰。
    直到国庆前最后一个工作日,楚修远的心情都不太明朗。
    第二天就迈入七天小长假,同学们早就没了上课的心情,然而楚修远还要和流行病学奋斗。
    和楚修远天天有小情绪相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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