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追你追得腿软,都怪你。”楚修远埋在宋煜肩膀里,说话声都闷闷的,听着还有些委屈,“让他们先洗,我们歇会儿再去。”
不是我,而是我们,楚修远身体累,心里的小九九可不少。拼死拼活来比赛,可不就是为了创造双人浴的机会。
宋煜哪里经得住楚修远这样撒娇:“那先把衣服穿起来。”
两人在场边的长凳上坐了足足十分钟,期间,寝室三只还有朱昭都跑来唠嗑,又被楚修远打发去性医学占座。
宋煜也是个闷骚的,还指名要第一排的座位,震撼,被寝室三只好一顿笑。楚修远没发现,朱昭今天反常的话少,欲言又止,直到被寝室三只拉走,都没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看着人群渐渐散去,场内只剩他们俩时,楚修远才笑说:“刚才你看我跑不动,是不是想放水?”
宋煜装傻:“我有吗?”
楚修远挑眉,也不说破:“最好没有,我可不希望你让着我,人应该活得自私点。”
宋煜眼里有疑惑,可嘴边却绽出个笑:“你这鸡汤有点意思。”
“你看,我妈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我,打着为我好的旗号,都活出神经病了。”楚修远耸肩,“我也是,为了我妈,过去那三年我活得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