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嗓子干痛?哎呦,这可是大事儿。”柳妈妈拍着大腿说,“要不老奴叫人去回春堂请郎中来?”
“不用了,大约就是夜间火炭盆烤得太燥热了。”姜采青寻思,肯定是空气太干燥了,这古代也没有空气加湿器,等会子叫花罗拿个水壶在火炭盆上烧,给屋里弄些水蒸气加湿。
柳妈妈给她屋里放了两个火炭盆,被窝还塞了汤婆子暖脚,这大雪天的夜里竟汗津津的,半夜叫花罗起来开窗透气——柳妈妈守夜会打盹,打盹还会打呼噜,好在花罗靠谱些,叫柳妈妈回去睡,自己在外间铺了卧榻守夜。
姜采青暗暗决定,唯有这一晚上,往后再不让谁给她守夜了,屋里有人反倒睡得不安稳,她真怕半夜说梦话,说出什么事端来。
“哎,您这身子可要紧,依老奴看,还是叫了郎中瞧瞧才放心。”柳妈妈一脸担忧的样子,十分想表现出关切来。
一旁魏妈妈便说道:“青娘子既然不舒服,真要小心在意才是。不过这镇上的土郎中怕不牢靠,反叫人不放心,孕妇吃的药可来不得半点差池。要不您就先吃些甜软的东西养养,等雪融化一两日,叫人去城里请个名医来。”
这话姜采青听着贴心,便点点头说道:“就依魏妈妈。柳妈妈,去跟赵二家的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