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那定王世子呆个一两日麻溜儿走人,她也好该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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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边闭门不出,却未必没有人关注她,那位刚刚下榻在裴府东苑的定王世子,此刻正听着属下的汇报。
“……属下看来,裴家应该跟那事没有牵涉,那孩子是张夫人内侄的遗腹子,怀孕在先变故在后,即便裴家,也不可能未卜先知。且事发之时,裴家两位家主和裴三等人都未曾离开沂州,也没发现有什么动作。”
“此事重大,不可大意的,需得再确凿才行。”定王世子吩咐道,“只是如今情势,裴家也不好得罪,你们做事务必小心谨慎,不可留下什么把柄。”
“是。”那人喏了一声,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享用了裴府精心准备的晚膳,定王世子怡然步出东苑,立在垂花门前眺望斜阳,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老皇帝年迈,如今平王身死,福王虽然谋划多年,却早露锋芒不足为惧,该是他父子的天下来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忽然听到一声女子的轻吟,那声音柔婉悦耳,自然是引得定王世子放眼望去,便只见一个绯衣白裙的艳丽女子,正从前方花木丛中聘婷穿过,衬着黄昏斜阳,顿时惊艳。
“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