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住在岳家屋檐下,他平日并不曾亲近你,哪里会对你做那样苟且之事?后来他们夫妻遭难横死,那裴三便宣称你怀了身孕,分明是他的奸计,你真当我不知道这里的内情么?”
“吴舅爷既然知道,便该明白裴家并没拿张家半分银子。”姜采青坦然说道,“裴三爷这样做也是情势使然,明明也是为了张家。时隔几年,吴舅爷却忽然翻出这桩旧事,怕不是只为了责难我吧?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倒沉得住,可你也该知道,这事情我若抖落出去,张家族人自然不会饶你,我若告到官府,你和裴三谋夺张家家产,裴三如今又是个附逆的罪人,你还想落得什么好下场吗?”
姜采青点点头,嘲讽地一笑:“吴舅爷既然没去官府告发,这会子找上门来,自然是有条件跟我谈了?”
吴景生一路咄咄逼人,这会子却有些讶异姜采青的态度,按说这女子不该哭啼哀告才对吗?
吴景生盯着姜采青看了又看,哼了一声说道:“你是什么身份?也配跟我谈条件。只是我念及姐姐已死,也不想怎样你们,我也不贪心,你给我五万两银子,我便只当没有这事,从此不登张家的门。”
五万两?姜采青这下子当真吃惊了,须知这年头真金白银硬实,一两银子拿到街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