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吧?”
余笙光溜溜的大腿感受到了冷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穿裤子,脸红了那么一瞬,进卧室扯了自己睡裤套了上去,辩解说,“我一般是不喝醉的,喝醉了也不会带人上来,所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今天呢,要不是你是曦光的哥哥,冻死了我也不管你。”
“哦,这样啊?”
“对啊,就这样,你不用觉得太荣幸。”
他“呵”了声,“没觉得荣幸,谢谢。”
两个人聊了会儿,就荣幸不荣幸这个话题辩论了十分钟,最后以姜博言一句,“一个没发育完全的豆芽菜,你这会让脱光了站我眼前,我也不觉得有多荣幸。”
余笙气哼哼地看着他,挺了挺胸,“好歹也是个c,你才没发育完全呢!”
“哟,吹吧您,我不陪了,再见!”姜博言扣了外衣的扣子,“不用送了。”
“谁吹了,说得好像你试过一样,你这人就不能虚心点儿吗?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太自以为是了。”余笙在后面显然是气的不轻,都开始口不择言了。
他回过头去,看着她,“喝了点儿酒,胆子挺大啊!”
余笙逼近他,呈标准壁咚姿势把他压在墙上,“是啊,胆子是挺大的,夜深人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