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上那丫头了,得先教教规矩。”
内侍和朝臣不同,应天帝并不觉得李湛英揣摩他的想法有什么不当的地方,只是道:“那如何就不得见了?”
小太监刚要说话,李湛英拦住他,说道:“回主子爷的话,不是什么大事,那丫头犯了点错,让丽妃主子打了几板子,发到浣衣局去了。”
李湛英说的轻描淡写,但应天帝还是能从他神色里看出来,哪里是打了几板子,是他忘了,以丽妃那个横性子,只怕人早去了半条命。
“罢了,养好伤再送来。”应天帝带了几分愠怒的摆摆手,李湛英犹豫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应天帝道:“又怎么了?把话说清楚。”
李湛英叹气道:“主子爷不知道,老奴让人去看过了,那丫头也是没福气,在浣衣局待了不到两天,手已经烂得不能看了,哪里还能陪王伴驾呢。”
应天帝越发恼怒了,他当时就看上的人,只是顾忌着丽妃的面子才没说什么,不曾想丽妃一点也不感念,浣衣局虽然是苦役,也没有干了两天活就烂了手的,必然是她又交代了什么。
春宵没度成,还窝了一肚子气,应天帝气得来回走了几步,又听见殿外隐隐有人声,更气了,“去看看,门口闹什么?”
李湛英身后的小太监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