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湿,她连忙跑了几步,把手里的黄油布大伞塞到章宁手里。
章宁愣了愣,接过伞,宝儿跑回屋檐下,瞧见姬威从章宁手里接过伞打上了,才算松了一口气。
回到正堂,白鹊正在隔间收拾东西,见宝儿进来,翻了个白眼就出去了,宝儿也不和她生气,把正堂打扫了一遍,想起主子的话,又去了卧房。
姬威的卧房从来不给人进,就算是白鹊这样贴身伺候的宫人也没进去过,推开虚掩的门,宝儿眨了眨眼睛,卧房里四面空荡,显然已经被收拾的干净,只有靠近南墙的书桌上放着一只素面烫金的簪盒。
宝儿奇怪的拿起簪盒,打开,里面是一根制式十分简单的银簪,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之前被主子用去杀人的簪子。
想起那天的事情,宝儿就觉得背后发凉,手一抖,却发现簪盒下面有东西在晃的声响,她把红绸布的垫子拿开,只见簪盒的底部静静的躺着一对精致的凤尾金步摇。
这大约是……补偿?宝儿拿着簪盒看了半晌,有些哭笑不得,她这个主子心思倒是好的,可这种制式宫女是戴不了的,就像长青说的,很多太子一时高兴赏的东西,全是打着宫廷制式没法用的。
宝儿把自己那根银簪揣起来,步摇仍旧放回簪盒,知道主子赏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