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很,至多只有三十岁,她都十七了,比她大好几岁,那得二十出头,本朝婚嫁尚迟,哪有人十来岁就生孩子的?
见宝儿警惕,那人也只有放弃,只是他笑眼弯弯,看不出一丝遗憾的样子,语调仍旧温和:“小姑娘,一件事,自己认定了就不要改,你想想看,如果没能和那个人在一起,会不会想起来就难受,直到死都不甘心?如果会,那就别放弃。”
宝儿擦了擦眼泪,连忙起身对着那人行了个礼,“多谢这位大哥点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苏荷瞪大了眼睛,什么叫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去跟那个太监过一辈子吗?这叫什么点拨,推人进火坑吧!她刚要嚷,那眉眼含笑的男人就弯了弯眸子,把豆花一口喝完,拍了三文钱在桌上,起身施施然离开了,憋得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宝儿,你还真信那个神经病啊?”苏荷急忙忙的拉着宝儿说话,都开始有些口不择言了:“他是个太监,太监就不是男人,我娘说断了根的人心最毒,走路都要离着那些太监远着点……”
宝儿低头把豆花一口喝完,也拍了三文钱在桌上,深吸一口气,起身就要走,苏荷拉着她一路说话,宝儿充耳不闻,直到她顺嘴说的话越说越过分,宝儿才停下步子,看着她。
哭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