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落叶,带起一片寂寥深意,扫帚扫过青石砖,沙沙的留下几丝灰尘的痕迹,宝儿扫了没一会儿,又是一阵风吹过,树上的枯黄叶子一片一片的落下来,她气得把扫帚一扔,回屋喝水去了。
自从得到太子的许可,长青几乎把书房当成了第二个住处,每日一有空闲就往书房去,宝儿觉得他如果不是在宫里的话,一定是个比她哥厉害得多的秀才,她哥读书可从来没这么用功过。
孙婆婆平日都在外间住着,宝儿实在累得扫不动了,把扫好的落叶归到墙角,正拎着扫帚准备回房,冷不防路过前院的时候,听到太子含含混混的声音,和碧玉的尖叫吵闹声,她愣了愣,毫不迟疑往前院里走。
碧玉是两个通房里的一个,比宝儿还小一岁,太子醉得昏沉,不知道怎么发了酒疯,死死的抱着她的腰不让走,他身上酒味太重,手底下又没轻没重的,这些日子积攒的怨气冲上碧玉的头脑,她竟然尖叫着,使劲的抓着太子的头发让他松手。
疼痛并未唤醒太子的神志,他仍旧抱着碧玉不放,嘴里小声的念叨着什么,若是个俊秀公子这般情态自然好说,可他一连多日不肯洗漱,身上又脏又臭,一脸胡子拉碴,压根看不出本来相貌,碧玉都快要吐了,拼命的推拒着。
“母妃……”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