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似乎没有注意,他谦和有礼地把人送回了厢房,找了两个机灵些的丫鬟换下这些日子宝儿派去厢房伺候的仆从。
“新来的不懂规矩,让秋雪冬末去伺候二老更好。”长青只说了一句,算是解释。
宝儿低着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忽然手被牵起,长青的手微凉,只是长袖落下,把宝儿的手也一同拢在了袖中,挡住了外头的寒风。
“离京那几日,是河南总督段志文托我顺道把今年的税收银子送进京,”长青给宝儿暖手,语气温柔:“不曾想半道上让匪人当成过路货商给劫了,剿匪略花了些时日,不过得了些新奇的小玩意儿,我想着你一定喜欢。”
宝儿这才知道长青为什么会说送不出信,她急道:“那你……”
“没事。”长青握着宝儿的手带她往后院走,语气轻描淡写,“一群乌合之众打着义匪旗号干着劫掠买卖,自然也爱惜些名声,他们没伤我性命。”
他的话没说完,宝儿却莫名听出了几分狠意,大约是直觉,她没有问下去,长青微微地笑了笑,黑眸里似有万千星辰闪动,恍若温柔。
后院里有空了很久的马厩,积雪被打扫干净,露出一层平整的青石地,马厩也被打理得干净,原本空荡荡的地方赫然停着两匹通体雪白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