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爸爸妈妈在真田他们来之前就和真田道场场主打了招呼,拜托他们照顾两个孩子一段时间。
真奈他们也见过了真田道场的场主,弦一郎的父亲,一位七段的剑道高手,为人和弦一郎一样很严肃,对几个小辈勉强比较宽容,训诫了几句后就放他们离开了。
“说起来,真田学长是几段啊?”真奈随口一问道,
真田弦一郎压了压帽檐,“三段,勉勉强强。”
幸村笑道,“弦一郎已经很了不起了。”
在真田剑道道场学习的日子还不算无聊,但多是真奈在旁边看柳生比吕士他们练习,她虽然也学习一些,但从不下场与人对练。
即便真田弦一郎再怎么黑脸也一样,真奈最擅长死赖着不动了。
时间久了,他们也对真奈放任自流了,对于柳生比吕士来说,真奈安安分分地待在身边,不去惹麻烦不受伤,就已经很满足了。
比起摸鱼的真奈,柳生比吕士和幸村精市显然学得认真多了,还得到了道场里教导的剑道老师的夸奖。
学了一段时间,真田弦一郎突然受到父亲真田场主嘱托,去拜访另一间很有名的道场,三云道场,
“弦一郎要去多久啊?”幸村问道。
“大概两三天吧。”真田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