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嘴唇,那种惊吓的感觉终于从她漫长的反射弧的传出神经走出抵达效应器,可是好像有点迟了,已经过了表达这样感情的时机。她绞了绞自己的裙摆,把眼神定格在桌角。
她觉得今天穿的小衬衫领子有点难受,应该松开一颗扣子的。
警官似乎没有问下去的打算,只是不明意味地一直看着她。
维维也没多介意,慢吞吞地继续说了下去。
“嗯,我有闻到奇怪的味道……我以为是来月经了在边上蹲着……嗯,”她继续回忆,“当时我以为人可能还活着,准备叫救护车,但是那个西装的……”
她卡了一下,该叫叔叔还是叫哥哥?
好在现在是英语,所以她叫的是……伙计/捂脸。
“你之前为什么没有使用死者所在的隔间?因为门关着吗?”警官似乎是对她的陈述失去了兴趣。
卧槽我就是不爱去那个隔间啊?维维差点没忍住。
所以是关着的吗?
维维很想说因为命运在冥冥之中指引她去了旁边那个啊所以她好像没有推开过受害者在的隔间的门啊。
推过没?维维还真记不得。
“我……当时我就随便找了个隔间……我也不知道那个隔间是什么时候有人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