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把握十足,但是他就是紧张。
他怀里的这人是他教出来的,他也想过自己教出来的人不能便宜别人,只不过没想到最后是以这种形式……
对,人不是兔子,人最爱吃……窝边草。
“如果你想要婚礼的话我本来觉得这些话或许该留给婚礼上的宣言,但我觉得我还是现在对你说比较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你。”
“是你把我从痛苦的泥沼拉出来,也同样是你让我认识到其实我也只是……普通人,听起来很差但其实事实就是这样,也同样是你,让我第一次直接去面对,我可能会遭遇感情……好吧用遭遇这个词不太好,总之就是让我去直面我的情感,如果不是你,或许后来接纳一个朋友——哦你知道的我是说约翰——会让我觉得接纳一个朋友一个助手都是很困难的事情。”
“你丰富了我,vicky,你知道的。”
她呆呆地看着他,他因为睡了一晚而有点变形的卷发看起来有一点蠢,但是她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
这样一长串话,她完完整整一字不落的听进去,记在心里。
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
让她内心又酸又胀,又是完满。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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