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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餐厅里。
“你让我感到很奇怪,”莱特曼把脑袋歪到一边,切着牛排,然后用叉子把那一小块肉塞到嘴里,“我是说,你是靠着这一点成功的让那位有反社会倾向的天才把你当成学生的吗?”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维维把话题扔了回去。
“你的童年经历过什么创伤吗?”莱特曼把刀叉放下,用餐巾擦了擦嘴唇。
维维切牛排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她回忆这一具身体的童年,又回忆上一世,然后她继续她的动作继续切牛排。
“如果我对创伤的理解是正确的话,那么没有。”
“你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像你的前任老师。”莱特曼胳膊肘撑在了桌上,右手大拇指摩挲着左手的虎口,“我看过你的资料,你的父母对你很好,从你的童年经历来看你并不缺乏父爱母爱,虽然平凡,但是也不缺少朋友。”
“就像大多数的普通人一样,内心充满……爱。”
“我倒是很好奇高考能给人带来那么大的影响吗……按照资料显示你打那一天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看起来很是镇定。
但是过了几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