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拖回床上,把注射器塞到睡衣口袋里,从盥洗室拿了夏洛克的毛巾到卧室给他擦了擦汗再回到洗手间放好。
她照着镜子,镜子前的她也在颤抖。
她拿出睡衣口袋里的注射器。扔了吗?她不知道。该不该扔,万一真的有戒断反应的时候怎么办?她咬了咬牙。
她所知的古.柯.碱所有疗法都是尚不起效的,目前唯一的方法不过是心理社会护理,那么每一次把夏洛克都敲晕都没有用吧。
维维对着注射器发呆许久。
藏着?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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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夏洛克醒来的时候,vicky不在身边。他有点困难地想起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摸了摸脖子后头,还有一点痛感,他的前任学生可真是一点都没有留手。
他揉着跳疼的太阳穴推开门。
维维听见开门声就醒了。
“醒来了,还难受吗?”她有点迷糊,第一句话却还是关心他的感受。
“好很